NYX0917

脑洞枯水期 / 搞声专用号 搞湖又搞岛 / 前海五玩家 现浩泉辰一友情向 / 前佳元文手 现佳鹤友情向 鹤组五子前度白月光 / 观棋不岩 落子无悔 将我之坚持坚持之 /「柴郡猫在一笑之间取消了自身 而微笑本身也要消亡」

《Odyssey》间奏:笔者的闲言碎语与胡言乱语

因为统一格式考虑,间奏tag同正文,但间奏里几乎没有任何cp向内容。

占tag致歉。不妥的话会删。


《Odyssey》上篇:「我们的歌声,徒劳地燃尽了昼夜。」

《Odyssey》下篇:「纽约再怎么吵,也叫不醒我的梦。」

《Odyssey》尾声:「剧院是生命短暂而无常的缩影。」


间奏所有内容只限个人观点,严禁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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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闲话中的闲话

现在是10月11日凌晨0点0分。《Odyssey》上篇的热度在310。下篇在我的桌面上躺着,还只写了寥寥几段话。

我也是个很喜欢偷懒的人。翻我最早的一个合集就知道,在被期末论文折磨的时候我就是个只能靠自己制造简单的欢笑来缓解压力的沙雕生产机器。

按头自己写严肃文学和甚至正剧向这件事呢,算是自己的学科背景给自己留的一点执念。

所以为《Odyssey》写一点东西,四分献给所有可能会看到这里的人,四分为了勉励自己,剩下两分就是为写而写,毕竟想说的话,总要找个地方说。


1. 为什么要写《Odyssey》?

《Odyssey》呢,说是光鸣岛毕业礼物,既是我私心给鹤组和豆组(尤其是文中的六位主角)的献礼,也是我按头自己要把一直以来在质问自己却总是在回答的时候企图偷懒的问题摊出来,强迫自己给出答案。

之前写《Running》的时候,几乎全带着我对《启蒙辩证法》论及文化工业那一章的敬意,虽然呈现在我的文章里的应该只剩下寥寥几笔浅薄批判。我对不起阿多诺。==

但居高临下地咒骂文化工业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爱情友情亦或是梦想也是同人文最容易触及的话题。随着第二季越来越多不干人事的事接踵而来,我越来越觉得我还有很多想说的话,想质问自己的问题,想试图给出的解答,并且疑心推研只是偷懒的借口,因为《Odyssey》和娱乐指向的沙雕段子不一样,如果真正思考这些问题或许还能为我带来一些学术层面的灵感也说不定。

但后来我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如果真的认真把《Odyssey》写出来,那再去看自己写过的沙雕段子,就满屏幕写着五个大字,「我骂我自己」。==


2. 为什么要叫《Odyssey》?

《Running》里引过一句《启蒙辩证法》的观点,「奥德修斯放逐自我的目的,正是要寻找自我」。

加上我为《Odissea》献祭的那些眼泪直接促成了这篇文,那就叫《Odyssey》好了。

后来某天又想到一个微妙的trick:

如果我的记忆还准确的话,中文里“奔”这个字有两个读音——“奔月”这种四声是有目标的,“奔跑”这种一声是没有目标的。

“Running”的意象更接近一声,相比而言“Odyssey”似乎更接近四声。

但我的《Running》里,佳元二人都是有明确的目标的,不仅是对未来的经验事实的知晓,也对自己的梦想十分了解;而《Odyssey》里的六个人,全都在漂泊和寻找的路上。

而造成这种无目的的原因,是我接下来要谈及的问题。


3. 那些你要质问自己的问题

《Odyssey》的预告里,我其实浅尝辄止地在六个人的话里抛出了这些问题。这里具体说一下。

预警:以下任何一点都存在我因为学术浅薄而断章取义的可能


3.1 鹤鹤&佳哥,综艺节目,和体制内工作

今天和表妹聊天,谈到鹤鹤的一个点:前几天某期天天向上,毛阿敏老师来,听鹤鹤唱歌之后说他声音特别好,问鹤鹤是什么的。

鹤鹤:「我学歌剧的!」

说的不是音乐、声乐、美声,说的是「歌剧」。

从《Running》到《Odyssey》,从我看S1E1的试唱到现在,鹤鹤一直在我心里的点了一盏白月光谁让我是天津人呢),而月光里最亮的一点,是鹤鹤在查房那期的火锅演讲。他谈到的歌剧的职业闭环和剧场现状,是我写所有正剧的源动力。

而关于佳哥,作为上篇的主视角,其实承担了大多数娱乐向+CP向+搅和向的情节,但真正想说的两个重点,一是他喝上头之后点到即止的关于剪歌的吐槽和想唱歌剧的告白,二是很多次提到佳哥把自己上交给国家这件事。

我的声乐通选课老师也是国外顶尖的音乐学院留学(不点名了)读到博士回国,但只能去歌剧院做群演,后来进了文工团,才当了独唱演员,才有机会燃烧掉对歌剧的一腔热血,但体制内毕竟有体制内的条条框框,最后来我们学校做了全职的老师。

我自己的专业不是音乐相关,这已经是我见过最鲜活的参考案例——体制内虽然有种种限制,但却是一顶相当安稳的保护伞,进入体制里,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你上交了自己的种种,换来了一个成全自己对歌剧对美声音乐热爱的机会,而在今天的环境里,这甚至可能是一条比较光明的路。

而另一边,鹤鹤说过这样的话,大概是做主持能让他看到世间百态芸芸众生,作为现综艺节目主持人,即是行文的串联者,也是最直接的引入关于流行文化和艺术价值的讨论的引子。

鹤鹤进了天天向上之后唱了不少好听的歌,只是在我心里,都不如他坐在台下和台上的Daisy一起唱《Dein Ist Mein Ganzes Herz》时候动人。

语文课代表也说了越来越多漂亮的话,只是在我心里,都不如他对毛阿敏老师说出那句「我是学歌剧的」时候闪亮。


3.2 豆豆和托斯卡尼尼

写托斯卡尼尼有两个点。一是写在豆豆那句话里在各种搜索引擎上可以查到甚至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关于音乐的意义的追求,二则顺着阿多诺的逻辑。阿多诺认为,在文化工业猖獗的环境下,托斯卡尼尼及其代表的追求本身不再重要,而他那些优秀的人格品质代替了其作为一名殿堂级指挥家本身的职业素养,成为了流行文化的关注的焦点。

而我的断章取义在于想用托斯卡尼尼的案例说明,真正完全苛求作品的意义、灵魂和价值的人,是断然不能忍受文化工业带来的走错片场的流量的。

我不确定这两点之间能不能找到一个相对温和的缓和方式,srrx或许有意无意地做出了这样一个尝试。尝试的结果如何,大概还要等待时间的检验。


3.3 10和德国式严谨

10那段话是顺着豆豆的主题来的。毕竟两何流域世另我嘛!

但10为文章主题做出的最大贡献在于上篇里屡次点到都没有深究的“德国式严谨”。(都堆在下篇里你敢再懒一点吗!

前几日和友人聊起10,都觉得他虽然憨憨的时候不少,但骨子里却极为冷静自持克制清醒,又流淌着不比任何一个人少的对歌剧的滚烫热爱。最后一期的10领唱《化蝶之火》,“可是在我滚烫的心”,我是真切地听到了滚烫的心的。

所以10和豆豆引出的问题的不同,主要在于视角的转变。想试图找到一个亲历者对于所有问题的思考和态度,10大概就是最好的视角。

放一段下篇里的剧透:

何宜霖很少看综艺。

但是要等到他印象里一向温柔寡言的学弟在他面前手舞足蹈地谈论起半年前参加过的那档名为《声入人心》的综艺节目时,他才突然意识到并且开始反思这一点。

也许要归咎于德国的那些歌剧院和图书馆,那让旁人肃然起敬的在Wagner或者Hegel面前扼杀睡眠的能力,侵染掉了他生命里所有过于轻易的欢笑。

但也许是他生来便属于殿堂,本质就是先于存在,而他滚烫的心脏和冷静的理性就是会把他带到柏林。

承认吧我就是想吐槽瓦格纳和黑格尔!我看黑格尔我也困!我歌剧通选课老师说她看瓦格纳她也睡着过!


3.4 浩哥&星星,歌剧未来可能的路,和所谓的时代意义

这是我最想也是最需要下定决心谈的话题:我想让他们每个人都是鲜活的,鲜活的人才有鲜活的故事。

星星对先锋音乐的渴望和尝试在这半年里有目共睹,他在采访里大概也讲他去srrx的初衷也是希望做先锋音乐。

而浩哥是我心里最忠诚的剧场派。关于浩哥有个小纪录片,可以在B站搜到,大概叫「我在纽约学歌剧」,我从里面借了很多内容,上下篇里都有(下篇最后会统一给注释)。看完之后突然想起他那版《Pourquoi Me Réveiller》,再听就觉得听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星星一直说自己希望做有时代意义的音乐人,浩哥在上篇那段怒撕剧本之后被我按头引了一下这个问题——当来自上个时代的歌剧出现在这个时代里,应该如何生存,以及是否应该生存。

要回答这个问题,可能又要回到3.1和3.2的讨论里。在我心里,真正的新美声,是因为有了靠音乐的灵魂支撑起的血液和骨架,才为肉身和装饰提供了可操作性。

这种灵魂是什么?克尔凯郭尔的《非此即彼》里花了很大篇幅说莫扎特的《唐璜》,其中一笔提到了音乐的时间性。克尔凯郭尔大概在说,除去语言的一部分性质外,几乎所有的媒介都是空间性的,而只有音乐是时间性的。

浩哥在上述那个纪录片里也谈到过,他的老师告诉他音乐是时间的艺术,这也是其魅力所在。


以上。困到睁不开眼的我深感对不起白天早课的老师。

感谢看我胡言乱语到这里每一个人。

本篇特别欢迎评论区!意见建议指点迷津胡乱搅和都可以!

爱你们的N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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